土撥鼠會挖土,要牠硬去爬樹,是不可能的事。得拿個鞭子,逼著牠去爬;即使摔下來,也要打回去。最後,土撥鼠喪失自己的本能,也迷失了自己。
這就是台灣,要「和大家一樣」,所有人都要學許多東西,不管你願不願意,有「死當」、「升學」壓著你,你敢不學?你也沒有吶喊的空間。功力高強者,創造虛幻世界,逃避現實;攻力弱者,跳樓,死。
我算是前者吧,也有點後者的意味。我不喜歡我的才能―絕對音感、精準拍子、語文活用。在台灣,你根本用不到,你要的是數學一百分、台灣大學,其餘皆可拋。你可以做大官後貪污、你也可以說音容「苑」在,但是你不得不唸好大學(現在想想唸理組根本是折磨自己,念文組又怕失業==完全沒希望++)。
活在這裡,命也!可能我生前祖先犯錯了,要把罪孽留到這一代繼續償還。照著鏡子,根本不想看見「那個人」,這裡為什麼誕生了「我」,我活在這裡根本是受罪(我另一個不喜歡照鏡子的原因,就是我討厭看到自己)。唸音樂鐵定餓死街頭,我死也不會寫出像某董(你們知道是誰的)的東東,那是廢物、畜牲才寫得出來。念文學當編劇(這是我的夢想,我想製作科幻遊戲、還是童話故事),盜版把你搞死,「創造」,在此地是條艱辛的路。
那些官員不顧咱們怒吼,也不看看自己多失敗,每天活在他們的理想世界裡高喊口號,其實什麼都沒有。他們還有錢拿,不至於餓死;我們不念書,早就被抽打得體無完膚了。權力越大,越凸顯人性的骯髒!
以後要幹麻?不知道了。我已經被宣判失業,只好祈求虛幻滿足吧!不變乞丐就要偷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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