摳他羅的音樂教室
生者、生者,路化冰河。人生沒有四季,唯有那寒冬的荒野。那滲出的血和淚,若不將它拭去,就會凍結成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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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年5月3日 星期六
開刀
切下第一刀。
沒有感覺!
我還存在嗎?
如果還存在,那應該會感到痛才對。
麻醉還真厲害,我盯著我的皮膚被劃開,血液漸漸冒出來,恐怖的鮮紅色,卻不會感到疼痛。
我的內臟,我看得一清二楚。真是噁心,全是鮮血!
翻著我的腸子,找到已經潰爛的闌尾,沒兩下子,那段就不見了。
簡單的手術,感覺留了一缸的血液,也不用輸血。
如果在沒有麻醉的時代,到底是怎樣開刀?
能撐過來的人,還真是厲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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